“我就是不讲道理!”
俞衡意思意思朝他抡扫帚,碰他的还是带毛的那一头,结果扫帚头刚接触到他肩膀,他突然惨叫出声,整个人被“拍平”在地上,表情都扭曲了:“救命啊!疼!”
何砚之“疼”到满地打滚,叫得声嘶力竭,甚至哭出了眼泪。
俞衡:“……”
真是看不下去了。
这大概就是尬戏吧。
他真的只想让他做做样子,没想达到这种“出神入化”的舞台效果。
终于他摆摆手,头痛地按了一下太阳穴:“行了行了,你快起来吧,地上凉。”
“……不演了?”何砚之爬起身,拍了拍衣服上沾到的灰,一秒恢复正常,“怎么不演了?我配合得还可以吗?”
“猫都跑了,”俞衡一言难尽地说,“您这也太浮夸了,你平常也是这个演技吗?”
“反正演给猫看的,猫又看不出来浮夸不浮夸,”何砚之活动了一下四肢,倒在沙发上,“它到底怎么惹你了,你气成这样?”
“你去我那屋看看就知道了,”俞衡简直不想再描述那场面,“我真是太惯着它了,这回要是还吓不住它,下次我非要动真格的。”
何砚之眨了眨眼,忽然摸到手边毛茸茸的,低头一看是小幸运。
它正以一种“今天才发现我的铲屎官是两个智障”的眼神打量他们,似乎对喵生产生了某种怀疑,随后它倒退一步,一脸“莫挨老子”地跑掉了。
何砚之:“……”
他不是,他没有,听他解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