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瞬间懂了什么:“我不是说,让你别我不在的时候自己尝试吗,万一磕着碰着……”
何砚之小声辩解:“我没磕着碰着。”
俞衡瞧他一眼,不由分说地撩起对方裤脚,果然看到膝盖上红了一片,小腿和脚腕也有几道不知磕在哪里留下的白痕。
何砚之:“……”
脸,疼。
大概是对某人这咸鱼终于想翻身的行为表示欣慰并加以鼓励,俞衡并没有批评他,只默默帮他揉了揉,轻声说:“让我大胆地猜测一下,你莫非是因为我今天感冒了,觉得自己这样行动受限,不能好好照顾我,才突然想站起来的吧?我记得你以前可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何砚之:“……”
虽然他说得没错,但还是想纠正他,不应该说“大胆”,应该说“不要脸”。
见对方没反驳,俞衡就知道自己是猜对了。他微笑了一下:“不过这几天你还是歇歇吧,我也没什么力气扶你,等我好了再说。”
何砚之嘴角一扯:“我看您一点也不像生病的样子,还有心情在这发骚。”
“难道都得跟你似的,发烧烧到40度,不省人事吗?”俞衡挑眉,“我要真病成那样,你能送我去医院?”
“我不能,但我可以找人啊,”何砚之说,“我这存着好多个司机的电话呢,我出钱,还愁没人肯来?”
俞衡:“……”
行吧。
有钱人就是有钱人,比不了。
小保镖试图聊点其他的以结束这个不太愉快的话题,正好何砚之手机响了,后者接起来:“到了是吧?你就跟门卫说你是送外卖的就行,他会放你进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