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好干净的校服,再回到卧室,谢潮声还没有要醒的趋势。梁屿站在床边,推了推谢潮声的胳膊,小声说道:“老师,该起床了。”
没有任何反应。
梁屿脱了鞋,重新爬上床。
谢潮声睡得脑子一片混沌,他分不清现在是白天还是晚上,只觉得自己被困在很深的梦境里。意识还很混乱,身体却保留了一部分清醒。所以当空虚已久的怀里突然填补进一个温暖的身体,他想都不想就将怀里的人紧紧抱住了。
抱着那人的感觉很舒服,他不自觉地收紧双臂,整个人都压了上去。胯下又硬又痛的部位亟待解决,他下意识往怀里那个无限顺从、毫无反抗的身体里顶了顶。
直觉告诉他,那人是他的温床,潮湿、温暖、柔软,是会无底线满足、纵容他的温床。
谢潮声有点不清楚自己在做什么,身体上直接的感受压倒了一切。嗓子很干,他扳过那人的脸,从湿润的唇舌里索取他需要的水源。
发狠地顶了无数下,即使仍想要更多,最后也还是不怎么满足地发泄了出来。释放时脑子有片刻的空白,谢潮声听到刺耳的铃声,同时还有一声很轻的喘息和低吟。
随后铃声不依不饶地响着,总算把谢潮声从混沌中叫醒。当他睁开眼睛,看到身下双眼通红、嘴唇被吮肿了的梁屿,脑袋里嗡嗡作响。他恨不得扇自己一巴掌,好辨认现在的状况到底是梦里,还是真实。
他的学生躺在他身下,半张开的大腿无力地屈着,膝盖还在微微发颤。黑色校裤被拽到臀部,露出里面湿了一滩的内裤,上面还有明显的白色浊液。
任谁都能想到刚才发生了什么。
额头疼得更加厉害,谢潮声噌的一下从梁屿身上起来。自己释放过后的某个部位仍暴露在外,他立即手忙脚乱地穿好裤子。
瞄到床上的梁屿也挣扎着要起来,谢潮声立刻走过去。伸手想碰一碰他,却又不知道该碰哪里。他担心会从他的学生眼里看到反感的眼神。
“抱歉,我……”谢潮声搓了搓手,不知道该怎么说下去。梁屿拉住他的右手,声音像蚊子一样小:“老师,可以帮我抽几张纸巾过来吗?”
谢潮声连忙将床头柜的抽纸盒拿过来,手里攥着抽出的纸巾,有点不知从何下手。
梁屿从他手里接过纸巾,自顾自地在沾湿的内裤、黑色校服上擦拭,甚至撩起上半身的校服T恤擦了擦腹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