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黑漆漆的,光线透不进来。
两人进去后,好一会儿都没适应那光线。
妇女把尿盆放下,在水池边洗了洗手,随后抓起一根皮筋儿将头发绑住,道:“你们右手边的货架,一直走,最里面,都是酒,自己挑。”
想了想又补充道:“想要整箱的也有。”
最后,两人因为想要少走几步,直接从门口搬了一整箱走。
酒箱上面都是土,也不知道放了多长时间了。
薛岑甚至一度以为这酒过期了。
“我来搬我来搬!”眼见薛岑挽袖子提裤腿就要去搬酒,喻谷赶忙朝前跨了一步,想不到动作还是比薛岑慢了半拍,“哎呀,你衣服都要蹭脏了。”
薛岑今天穿了件灰色的礼服西装,裁剪的非常合身,他身材还很好,这衣服穿在他身上就有一种自带的贵气的感觉。
喻谷虽然对品牌什么的不了解,但知道他身上这件一定不便宜。
这么贵重的衣服,因为搬个酒给弄脏了,他心里实在过意不去。
薛岑倒是丝毫不在意,道:“你前边带路就好。”
两人边走边闲聊,进了小区又左拐右拐走了一大段,才总算进了楼门口。
楼道里也没有灯,喻谷自己还好,薛岑是第一次来,看不到路肯定不习惯,于是拿出手机,打开手电,贴心的为薛岑照亮。
“酒沉不沉啊?要不换我拿一会儿吧?”
薛岑不仅不觉得沉,甚至还能腾出一只手,在他额头上弹一下,“走吧你,别捣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