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燕还是摇头,沈平格忽的更近了些,手撑在他身子两侧,猝不及防的开始挠他的腰,连燕没料到他这个动作,身子猛地朝后,顿时笑出声,不住的躲——太痒了。
“说不说?”威胁的语气,沈平格说,“不说就继续挠了啊。”
沈平格单膝跪在沙发上,膝盖抵在他腿间,两人打闹的滚在一起,连燕笑的眼泪都出来了,去推搡沈平格的肩膀,脸都涨红,拖鞋都甩掉了,细白的小腿乱蹬,连燕的腰部太敏感,他服软了,却又不能张口说“我给你讲”,只能“呀呀”的叫。
这时候近六月份了,天气是有些燥热的,掌心的热度都隔着薄薄的衣料传到了肌肤上,呼吸温热喷洒在脖颈处,连带着汗湿的身体都发烫起来。沈平格低声的笑:“还说不说?”
突然,连燕整个人身子一僵,不知道哪儿来的力气,重重推开了沈平格。沈平格被他推到一边,愣住了。连燕弯腰,慌乱的去伸脚够拖鞋,左右脚都错了。
“连燕?”沈平格有些搞不懂,开口。
连燕却是不看他,胡乱套上了拖鞋,跑的显得有些仓皇和狼狈。
“连燕!”
“砰——”
“……”
门嚯地关上,连燕抵着门,呼吸急促,喘着气,胸膛剧烈起伏。外面风声烈烈,像是鸟鸣一般,盖住了些心跳声。
半晌,连燕低下头,不敢置信的盯着裤子。
那里鼓鼓囊囊的顶起一块来。
他**。
大脑中断片一般的空白,什么都思考不了,只有这三个字清晰无比,像枚针,刺的心尖疼得厉害。
陌生的燥热像一点火扔到黄昏的原野,烧的像天边的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