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屿的腰耸动,每一下都顶到了最深处,硬挺的性器把那些水也给一起灌了进去。
肖桔一下子就受不了了,挣扎着想要下来,嘴里惊叫道:“占屿,停停,都进去了,水都进去了。”
占屿的动作不做停顿,他的一只手按着肖桔的背,一只手拖着他的屁股,手掌揉捏过丰盈湿滑的臀瓣,用力掰开,手指在那闭合的洞口试探进入。
肖桔一震,接着像是逃一样往前攀,如此一来,身前被插入的洞穴便把占屿那根凶器含得更深。直接卡在了里面,两颗垂在两边的囊袋都似乎要顶进去,往里研磨,用力一撞,直接卸下了肖桔一身的力气,四肢都软了。
他里头高潮了,敏感得快要死掉,一碰骨头就都要发软。
忍不住,不再是因为痛苦而哭,而是爽哭了。
占屿抱着他往石壁边走,肖桔直接被他抱了上去,屁股贴着微凉的石头,浑身淌水,手肘半靠着,湿漉漉的头发遮在脸上,皮肤是显眼的冷白。
占屿拔出了自己那根还未射的玩意儿,用手去操肖桔下面湿淋淋的道口。肖桔睁了眼,眼里空洞,占屿问他,舒服吗?他呜咽着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又听占屿说,弄死你。
这三个字明明是他刚才对占屿说的,可从占屿嘴里说出来,他就立刻被吓哭了。
是真哭,像个孩子,哭到神志不清,委屈大喊道:“别弄死我。”
占屿伸出手,手指间挂着肖桔的体液,他给肖桔看,肖桔红着眼,尴尬地避开头。
占屿说:“骗你的,舍不得。”
而后又怕肖桔拖下水,深吻深入。
肖桔眼里的痛楚消失不见了,转而是浓烈的情欲。
他感觉到自己在下坠。他拖着占屿一起在下坠。
占屿操着他前面射了一次,肖桔双腿缠着他的腰,身体上下起伏,颠簸中进的更深。
占屿捧起他的脸,湿热的嘴唇贴上去,肖桔听到他说:“吃饭的时候看见你去吐了,我还以为你怀孕了呢。”
肖桔仰头,喉结颤抖,他深深吸了口气,烧心的灼热压下,断断续续道:“我胃不好,水土不服肠胃炎犯了。”
占屿听罢,动作变得轻缓,腾出一只手去抚摸他的腹部。
“有吃药吗?”
“带了药过来的。”
占屿“嗯”了一声,抓着他的腰,小心翼翼抽动,气息微沉,“生病了,我是不是不能这么干你?”
“不用。”肖桔声音停顿,手臂缠住占屿的脖子。占屿被他拉着低头,耳垂就被含住。
肖桔说:“和刚才一样,或者比刚才再狠一点。”
肖桔就是永远不知道什么叫做惹火烧身,好了伤忘了疼。
又一次狂轰乱炸般的抽插,肖桔哽咽连连,急急忙忙央求着他慢一些。
不知道做了多久,占屿射了几次,每一次都射在了最深处。
肖桔含不住那么多精液,乳白色的液体往外溢,却又被占屿顶进去。一次又一次浇灌着,精液挤满了他的身体和那些水一起满满当当一肚子。
到了后来,肖桔实在是做不动了。
大腿酸到无法合拢,占屿抱着他上去,把他放在木椅上。
拉着他的腿,拨开他两片被磨肿的阴唇,里面的精液混杂着水一起留下来,像是失禁。占屿往前凑了凑,伸手去碰他腿间恹恹蜷缩着的阴茎,刚一碰,敏感的铃口竟然溢出水。
肖桔呼吸一滞,立刻合拢腿,羞耻到浑身颤抖。
占屿眯眼,上下睫毛相簇,伸手掰开了肖桔的大腿,看着他滴滴答答流下尿的性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