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天然喝了一小口,甜的,散发着水果香气,口感清爽。
“好喝。”他又喝了一口,然后又一口。
徐赞伸手:“天然,给我喝一口。”
蓝天然把杯子递给他。
徐赞接过杯子,把杯中剩下的饮料一饮而尽。
“……”蓝天然反应不过来似地看着他。
徐赞忍笑安慰他:“我再给你调别的,你先吃点水果。”
他把刚才那杯酒用剩的水蜜桃装在碟子里推给蓝天然。
之后,徐赞又调了几杯其他口味的鸡尾酒。
蓝天然都觉得好喝,但总是不等他多喝,徐赞便会向他伸手,然后徐赞就会把剩余的酒全部喝掉。
倒也间接达成了蓝天然最初提议喝酒的目的。
“你为什么会当过调酒师?”蓝天然问。
喝完酒后,两人回到了书房中,但没有去干活,而是坐在沙发上聊天。
两人坐在同一张长沙发上,离得很近,但蓝天然不怎么紧张,因为徐赞喝了酒,因为他自己也喝了酒。
徐赞有点迷糊,蓝天然自己则有点飘。
“我开过酒吧,开第一家时,有一天调酒师突然被人挖走了,我只好顶替了一段时间。”徐赞陷在沙发里,冲蓝天然笑,“那时真是亢奋啊,白天晚上身兼数职,不用睡觉似的。”
蓝天然:“网上说你曾经有一条酒吧街?”
“夸张了,好几个合伙人呢,我只是其中之一。”徐赞眼皮半耷着,熏熏然地笑望着蓝天然。
蓝天然觉得他真的醉了,低声说:“困了就睡一会儿吧。”
徐赞听话地闭上了眼睛。
过了一阵,徐赞调整了一下姿势,像是陷入了沉睡。
蓝天然起身,低头看了会儿徐赞,然后伸手摸了摸他的头发,接着又摸向他的脸——只是指尖轻触。
蓝天然感受了一下自己的情绪波动,原来徐赞睡着时,就算发生肢体接触,他也不会太紧张,就是身体发飘的症状更严重了,大概是今晚喝太多了。
突然,徐赞微微动了下。
蓝天然手一颤,赶紧收回来,并快步离开沙发旁。
徐赞只是换了个姿势——并不是,他是被蓝天然过于轻柔的触摸痒得忍不住了才动的。
过了一阵,徐赞的眼睛悄悄地睁开了一条缝,他看到蓝天然正坐在书桌边在看笔记本电脑,应该是在替他看那篇演讲稿。
徐赞回忆并且思索,刚才蓝天然是碰了一下他的脸?
为什么这么做呢?
不太好判断含义,碰一下毕竟不是亲一下。
他该忍住不动的,或许蓝天然就会有更多更明确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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