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渔清冷的眼神幽幽扫过他们:“你们不说,那就我说了。”他掏出手机,傅清寒刚发来的另一份银行流水明细,“在你们打款给傅志帆后当天,他分三个银行分别取现5万元。第二天,又以同样的手法取现,两次合计30万元。这笔钱请问是什么?”

纹身男在承认还是咬死不认之间迟疑了一把,果断选择后者:“我不知道,他卡里的钱想怎么花就怎么花。”

开玩笑,要是让傅家知道他们设圈套坑傅家人的钱,恐怕得死无全尸。

“砍头息吧?”沈渔冷冷道。

“不……我不知道!”纹身男想否认,但一想起傅氏那可怕的名声,又生生改了口。

他们讨债还是头一回碰上这种权贵,一时有些慌张。

沈渔抿了口茶,不紧不慢的说:“那我换个说法,这笔钱他取现后,给你们了吗?”

“我不知道……”纹身男虽然不是当初直接借钱给傅志帆的人,但对公司的一些手段很清楚。可他不能说,否则更难把自己摘出去。

他怕傅家报复,讨好的对沈渔说,“我真不知道这是傅家的少爷,他也没说。你说要知道是傅氏,我们哪有这个胆子上门要债。”

傅敬元没好气的冷哼:“我们傅氏从不赖账。”

讨债小组连连点头:“是是是……您说的是……我就是个听上头吩咐的小角色。这样吧,我回去问问我们领导的意见,让他来处理?”

“成啊,让他过来。”沈渔没意见。

讨债小组见机就想撤,又被他喊住,“可我也没说你们能走。”

这哪是踢倒了铁板,分明是把自己封进了钢筋混凝土里!

“我们什么都不知道啊……”讨债小组心里苦。

沈渔对他们失望:“这说明你们业务能力还有待提高啊。坐下来吧,一起听听你们领导的意思。给他打电话。”

最后一句话是强硬的命令,讨债小组一点也不怀疑他们要是不打电话,傅氏就会自己派人去将他们家领导“请”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