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清寒你怎么这么大胆?”傅敬元震惊,蹭一下从沙发上站起,腿上被飞崽堆满绣球花滚了一地。
小家伙抱着奶瓶想要去捡,又被傅清寒抱住:“吃完再捡。”
飞崽有些不舍得的抬头望他。
傅清寒轻轻拍他的后背安慰飞崽,同时对傅敬元说:“我不置喙你如何分配财产,你也别来管我。爸,说实话,做假账、私自减少产品成分,这些都已经是人品问题。你现在该考虑的不是给他找个工作,而是跟他好好谈谈。这样下去别说傅氏他呆不了,就是其他工作也干不长。”
傅敬元被他说得一张老脸通红,又不想被沈渔看笑话,丢下一句“不帮算了”,气鼓鼓的离开。
沈渔望着呼啸而去的黑色宾利,低头问傅清寒:“你爸不要紧吧?我怕他气死他。”
“他心理素质好着呢,气不死。你与其担心他,不如关心下我是不是早晚被他和志帆气死。”傅清寒抱着儿子可怜巴巴的。
“不气不气。”沈渔低头在他脸颊上啄了一口,飞崽看见,蹦跶着要爱的么么哒,沈渔又亲了他一下。
小家伙心满意足的重新坐下去喝牛奶。
傅清寒的脸色也好了些:“上次假账的事我骂过他一回,看在去世的二叔二婶的面子上,我把事情压下来了。后来我想帮他开个火锅店,火锅店比其他料理店容易经营些。前期成本都我来,他稍微动点心思、我再帮衬下,他也能赚得不错。隔几年,说不定就能有分店。店面都看好了,就等这个月问问他的意思。谁知给我来这么一出。”
他和傅志帆虽说是堂兄弟,但傅志帆在他家生活了十几年,说是亲兄弟也不为过。
他恼恨傅志帆作假,却也不能真的坐视他饿死。
所以上次的事,傅清寒就当他是一时糊涂,财迷心窍。
可没想到这次又来了。
连着两次犯这种重大错误,就是傅清寒想保他也过不了自己那一关,索性便没提这一茬。
沈渔有些同情的瞧着他:“碰上这种熊弟弟也是没办法,希望他哪天能醒悟吧。以你爸的人脉,要真想给他找个工作也不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