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敬元想起身去看看,傅清寒这时也回来了。

见到他,傅清寒有些意外:“爸,你怎么来了?”

傅敬元脸色一冷:“你不来看我,还不准我来看你和飞飞?”

傅清寒扫了眼客厅,没见到儿子:“飞飞呢?”

“被你那个好媳妇带去玩了,都不让我看一眼。”乍一听,傅敬元的语气还有些委屈。

傅清寒无语:“沈渔不是那种人。你今天来别是为了志帆吧?”

傅敬元的眼神闪烁了一下:“怎么,我就不能是单纯来看你的吗?”

“您自己信吗?”傅清寒反问。

傅敬元一顿。

傅清寒吩咐保姆上茶,与傅敬元在客厅里坐下,先发制人道:“我是不会再让志帆回傅氏的。”

见儿子神色笃定,傅敬元长叹一口气:“我知道这次他做的过分,所有的损失我帮他赔,你就再给他一次机会吧。”

傅清寒觉得可笑:“爸,说句难听的,你走了后,如果没立遗嘱,你的钱总归是我的。现在你帮他赔,和我自己掏钱赔这次损失有什么不一样?”

傅敬元蹙眉,似乎是很不满傅清寒的话。

傅清寒又说,“当然,你要是想把遗产都给他,我也没异议。我之前就说过,你的钱你自己处理。但不管这笔钱你赔不赔,我都不会再让他回来。”

傅敬元不满:“你怎么这么犟?事情不都解决了吗?再说看了,要不是你非要召回,完全可以当做没有这回事。清寒,说到底这次的损失你也有责任。”

傅清寒没想到会被自己亲爸倒打一耙,无语道:“你要是真这么心疼他,不如再创个傅氏给他玩。反正现在我手上的傅氏,绝对不允许他再进来。”

傅敬元恼怒:“他是你弟弟!傅氏养了那么多外人,你就容不下一个你弟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