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静下来的沈渔从醋缸底爬起来,一眼不眨的打量着宗维新:“给我看这个图是怎么个意思?”

宗维新微微一笑,收起手机,对沈渔说:“我希望你知道,清寒心里最爱的人还是我。他和你结婚只不过是因为你怀孕了,出于男人的责任心而已。我知道他对你很好,希望你知恩图报,早点离开他,让他去追求自己的幸福。”

沈渔嗤笑:“你怕是还不知道吧,是傅清寒哭着喊着求我去跟他领证的。他是男人,我也是,我能对自己负责。孩子我自己也养得起,不用他这么做。”

宗维新就当没听懂沈渔的意思,顺杆爬:“那更好了,想必你也不会对清寒死缠烂打。请你们早日离婚吧。”

沈渔第一次听见有人能把这么欠扁的话说的这么道貌岸然,冷笑道:“你说离婚就离婚?你也太把自己当回事了吧?”

宗维新神色微冷:“不离婚,难道你要和清寒这样互相折磨下去吗?”

沈渔听他颠三倒四的话,猜到宗维新肯定也在录音,想拼凑录音坑他呢。

他不由得为自己也录音的举动点了个赞,纠正道:“我和傅清寒过的很好,每天都恩恩爱爱的。你不要自己得不到,就指望全世界的人都身处地狱。”

这里说不过沈渔,宗维新又把话题拉回沈渔最敏感的地方:“可清寒真正爱的人是我,我们还有孩子。”

“说起这个,我倒是很好奇,如你所说的话,你们又为什么分手呢?傅清寒可不会随便迁怒别人。”

宗维新面露懊悔:“是我不好,失去孩子后我太过自责,觉得对不起清寒的爱,就选择了和他暂时分开。谁知你会趁虚而入。”

“等会儿。”沈渔打断他,“你们是大学时期有的孩子?”

保险起见,宗维新没选择那个容易找到证人的时间:“毕业后没多久。”

沈渔嗤笑:“先不说这事是真是假,傅清寒毕业到现在都五六年了,别人夫妻分居两年都能判离婚,你五六年不闻不问,还说我趁虚而入?别扯了成么?我和傅清寒是自由恋爱,为爱结婚。”

非但没激怒沈渔,反而还被他呛了一通,宗维新有些烦躁,拼命想对策。

沈渔又说,“你拿傅清寒当什么?想找他就找他,不想找他就把他踢到一边?现在我和他结婚了,你就像狗闻着骨头一样又凑过来?别说我压根儿就不相信你说的那些话,就算是真的,你也配不上傅清寒。”

宗维新恼怒:“我配不上,难道你就配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