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彻底输了。
在傅清寒的帮助下,沈渔又把沈星墓碑下的两个骨灰盒放回原处,重新用水泥封好。
做完这一切,他双手合十,郑重的又是在墓前三鞠躬:“爸、妈,抱歉让你们受委屈了。现在把你们搬回原地,你们就在下面好好过日子吧。不用担心我,我过的可好了。”
他说着扯过身旁的傅清寒,“给你们介绍下我对象,傅清寒。”
傅清寒朝着墓碑微微一笑,仿佛那里真的有人一般:“爸妈好,我和辰辰已经结婚了。”怕岳父岳母不知道小儿子的新名字,傅清寒还特地改了称呼。
沈渔很满意,又指了指高子璇:“那是我哥原来的对象。我很快就把哥送来陪你们。”
高子璇有些无语,沈渔这话说怪怪的,可转念一想沈星已经死了,听起来又完全没毛病。
因为过几天还要将沈星的骨灰送过来,他的墓就没有再封起。
其余人都已经坐大巴离开,但傅清寒一早就另外派车过来,将他们送回市里。
一行人直奔证交所,兑换了实体股票后,沈渔瞧着自己账户上的数字,长叹一口气。
傅清寒猜到了三分他的心思:“是觉得顾深辜负了你的心意?”
沈渔撇嘴:“别说的这么暧昧,我可没这个意思。我只是觉得我爸既然想要他拿星辰的分红过一世无忧,说明心里肯定是愧对顾深的。”
同样都是沈忠生的儿子,沈渔和沈星从小锦衣玉食,顾深却沦落在孤儿院。即使之后被沈忠生发现,也没有父子相认。
沈忠生心里对他的愧疚肯定不止一点,因此才会让顾深进入星辰、给他股权分红。
“我和我哥都不算孝顺,不想这点事还忤逆我爸。我当时就想,要是顾深不提,彼此留一点脸面,我就把爸的遗产按比例分给他算了,权当是对爸的一点孝心。可谁知道他揪着不放。明天我就去找律师,把多分他的股权要回来。我给过他机会,是他自己贪心不足。”沈渔道。
“你心里有谱就好。”傅清寒吻了下沈渔的脸颊,他媳妇看似没心没肺,实际一直都是个有心人。
星辰的股权就跟玩似的,沈渔又成了占股70%的大户。这次股权变更,因为只涉及沈渔和顾深,其余股东也都没有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