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青不解:“什么意思?”

沈渔没好气的说:“意思就是你现在跪下来给我和飞崽道个歉,保证以后你们杜家的破事再也不扯上我们,我就大人有大量的不跟你计较这事。”因为还在生气,沈渔的语气也不好,落在杜家人耳中更显得嚣张。

杜景波第一个道:“我没做过的事不会认,别想往我身上泼脏水!有本事你就拿证据出来!”

也不知道是心虚还是恼怒,他说完狠狠瞪了眼沈渔和他的手里的平板,怒气冲冲的便离开了会场。

傅敬元原本和他的朋友们在会场另一端聊天,听到动静也走了过来。

杜青不满的朝他抱怨:“老傅,你儿子怎么回事?平白无故就冤枉景波!”

傅敬元瞪了眼沈渔,心想都是他把自己儿子带坏了。

不过傅家人从不随便给人道歉,即使傅敬元心里不向着沈渔,面上还是不能输,用一种别小题大做的口吻宽慰杜青:“年轻人的事就让他们自己解决吧。”

他说着伸手去拉杜青,“走,我们几个好久没见面了,今儿个我大孙子办酒宴,我们正好聚一聚。”

杜青还要说什么,傅敬元已经不由分说的和几个朋友拉着他去别处喝酒。

傅氏的其余人示意宾客们继续,沈渔低声跟傅清寒道:“没想到你爸还是挺给力的,没上来就往我脑袋上扣锅。”

“人前护短是他为数不多的优点之一。”傅清寒说着有些心累,傅敬元这会儿越是不拿这当回事,回头等没外人了,说教的就越狠。

想到这里,傅清寒低声对沈渔说,“今晚我们就住酒店吧。”

沈渔点点头:“那我先回去了,钟泽还在帮我们看孩子呢。”

“早点睡,剩下的我处理。”傅清寒下意识瞥了眼窗外。

杜景波气冲冲的走出会场,高大红木门关上的一瞬间,他脸上的愤怒全部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不安。

大意了,还想四个月前做的事肯定无迹可寻,没想到傅氏竟然以系统升级为由,保存了整整半年的录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