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渔窝在傅清寒怀里,耀武扬威的点了点头:“是啊,谁让我没钱呢?人穷志短啊!”

激将法没用,顾深又换了个人,凉凉的对傅清寒说:“傅总这点钱也不帮沈渔出?”

傅清寒跟沈渔一条心,丝毫没中计:“我家宝贝儿勤俭持家,我当然要支持。恭喜顾总喜获贵表。”

主持人询问再三,无人加价,只能落锤。

“咚——”

一声脆响,价值五千万的名贵手表就那么落入了顾深囊中。只要他还想在富人圈里混,就必须付钱。

沈渔真诚的随众人一起鼓起掌,笑眯眯的跟顾深道喜:“恭喜顾总五千万就这么打了水漂。不知道你注意到没有,后面还有一款手表。”

顾深心里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立刻去翻拍卖手册,果然压轴的还有一副男士对表!

沈渔笑嘻嘻的跟他说:“其实我和傅清寒一开始看中的就是后面这副对表。”

顾深顿时恼怒无比:“你们诈我!”

沈渔示意他淡定:“有钱人的事,怎么能说是诈呢?明明是顾总自己脑子有坑,非要抬价到五千万。我又没拿着刀逼你。与其跟我在这里逼逼,倒不如去问问杜总,这笔交易能不能算你流拍。”

杜景林摇头,笑得奸诈:“拍卖行的规矩,落锤即成交。如果拒不履行付款义务,我们只能走法律程序。”

流拍是不可能流拍的,这辈子都不可能。只有靠这样不断坑人才能把拍卖行维持下去。

有钱不赚王八蛋啊!

一想到手表成交价远超实际价格,杜景林就高兴的要唱歌。

顾深恼恨无比,又实在不愿意接受自己偷鸡不成蚀把米的事实,自我安慰的对沈渔说:“手表没竞拍到手,你也就这么骗骗我。你演技是好,可傅总不是专业演员,演不出刚刚的样子。”

傅清寒冲他谦虚的一笑:“顾总谬赞了。我和渔渔有默契,又近朱者赤,才演的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