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颜色废料的人不一样。你少污蔑我。”
贺政松开手,任由乔冬欢从他手里抽走围巾,微微眯起眼睛。摸得下巴笑意越深。
“你怎么知道我说的坏事就是颜色废料?”趁着乔冬欢藏围巾的空档,贺政抓着他的手他压住他。
比起在楼下沙发上,显然把乔冬欢压在这个房间感觉要更好。安静不怕有人偷看。压在船上面还因为两个大男人的份量弹了几下。让他们之间挨得越紧,肌肤相亲几乎连一丝缝隙也没有。
贺政低下头,在乔冬欢眉尾的伤疤上亲了亲,“冬冬,你不老实。”
乔冬欢将围巾塞在身下,偏过头。哪怕脸红得像烧起来依旧十分嘴硬的什么也不肯承认,“我没有,我不是,你胡说。”
他拿贺政的围巾干过干什么。这些事打死他也不会说出来的。
反正他从来没有每天晚上紧紧的抱着这条围巾,闻着这上面淡淡的贺政的味道才能入眠。
贺政那些乱七八糟的不纯洁的思想,更是压根不存在的。拿着一条围巾他能干什么坏事?搂着它哭吗?还是抱着它“自助”?
贺政不要问。问就是没有;问就是胡说八道;问就是给他泼脏水。
有些事一旦承认,一旦说出口,他的脸以后往哪里搁?只要牙关咬得够紧,所有的证据都不足以定罪。这就叫抗拒从严,回家过年。
贺政轻笑出声,声音带着一丝慵懒的性感,“我一个大活人在这里,你还藏这条围巾干嘛?”
乔冬欢冷哼一声,“围巾比你好多了。”围巾又暖又软,不会惹他生气更不会到处乱跑得不见人影。
“可是它能抱你吗?”
贺政搂着他,在他唇上亲了亲,“能吻你吗?”
伸手在他的脸上温柔的揉了揉,“能摸你吗?”
贺政的手顺着他的腰蛋没向他的脖颈,在他锁骨的位置伸出指腹轻抚,抬起头眼神幽暗的看着他,“能让你……快活吗?”
乔冬欢紧紧的搂着他,双手插在贺政的发间,将他整个人揽在自己胸口,微仰着头,像一只依恋着贺政的小兽,无意识的轻声哼唧。
围巾不能亲他,不能摸他,不能让他快活。谁也不能。只有贺政能。贺政能让他哭,也能让他笑,能让他神魂颠倒。
就在这时,门突然被人一把推了开来,紧接着是胖子火烧屁股似的声音,“冬冬,你没事吧?”
正吻得不可开交得两人瞬间石化。尤其是乔冬欢,整个人羞得连头也不敢抬起来。
死胖子,这都第几回了?他这是抓奸抓上瘾了?
胖子就像被人掐住嗓子,话说了一半突然之间就停住了。
天地良心,这次他真不是故意的。他和老丁正在天台上讨论“弯不弯”的问题。
猛的听见乔冬欢撕心裂肺的一声大喝“还给我”。
自从乔霸霸玩过一次失踪,住过一次医院。他在老丁和胖子眼睛里就跟国宝熊猫没什么区别。都需要重点保护。
一听到乔冬欢大叫,两个人想也不想就直接冲下台天,眼见着乔冬欢的房门又没关,就这么一把推了开来……
谁知道看到两个狗男男,呸,两个基佬抱在一起咬成一团。这要再晚进来几分钟,说不定就能看上直播种田了。
贺政扯了条毯子把羞得抬不起头的乔冬欢从头盖到脚。
“冬冬没事。你们有什么事?”
“额……”胖子看了一眼比他还僵硬的丁健康,急速在脑子里头脑风暴。正巧窗外扬扬洒洒的开始飘下雪花。
他灵机一动,“外面下雪了。我们是想叫冬冬看雪。”
绅城位处华国东南,冬天下雪并不多见。南方人看见下雪是个稀罕事。这个借口虽然不靠谱,但是好歹给了乔冬欢一个台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