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政看了秦公子一眼,“谢谢你邀请我来看拳赛。很有意思。”
秦公子苦着一张脸,跟吞了中药黄莲似的。却还不得不勉强堆笑顺着他的意思往下说,“贺先生喜欢就好。”
谢一帆盯着贺政的脸看了一会儿,一拍脑门,“你是香城的贺政,贺先生?你怎么来了?”
正所谓蛇有蛇道,鼠有鼠道。像他和秦公子这种富二代的纨绔子弟自成一圈。怎么看贺政也应该是和他父亲伯伯最起码
也得是堂哥一卦的。怎么也跑来跟他们一起凑热闹?
还有他那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打拳是他教的?
贺政笑着拍了拍他,一扬下巴指着拳台上的乔冬欢说,“我是来找他的。”
谢一帆的心里顿时活动开了。他知道乔冬欢长得招人,难得手。他已经做好了长期奋战不惜一掷千金的心理准备了。
可是听贺政这意思,他也看上了?
他酸溜溜的问道:“听贺先生这话,你和冬冬还是旧相识?”
贺政微笑着点头,“他以前叫我哥哥。”
“你们是亲戚?”
“没有血缘关系。”
“那……”
见他还不死心的想继续问下去。秦公子一把拉住他,对他这没眼力劲真心写个服字。
他们这些纨绔子弟要想过得潇洒是无论如何不能得罪家里头赚钱的大人物的。再让谢一帆这么问下去,得罪了贺政,他
怎么跟他大哥交待?
怎么给这二百五解释贺政和乔冬欢的关系呢?秦公子看了一眼擂台。胖子被打得东躲西藏,狼狈不堪。
不过他开过的黄腔秦公子还是记得很清楚的。一着急脑子一抽直接就脱口而出,“还问?人家是‘日落西山红霞飞,哥
哥弟弟钻草堆‘的关系。”
这话粗鄙不堪,但是直观而形象。谢一帆愣住了。心里酸气直冒。
一旁的贺政乍一听到这话也呛了一口。不过他定力好,只闪神一瞬就继续看着拳台,表情再无变化。
乔冬欢三下五除二打得胖子举手投降。虽然没尽兴,不过在他看来震慑的目的是达到了。
他在拳台上站定向谢一帆抛去挑衅的眼神,小子,看你还敢给我送花?还敢追我?想追我上来先打一场,能赢我再说。
没想到却意外的发现在谢一帆身边站了个意想不到的客人。
他喵的,贺政怎么来了?
乔冬欢眼神一转,恶狠狠的转向秦公子。这里唯一可能出卖他大嘴巴的男人只有他一个。
他刚刚才在拳台上打了一架,身上的煞气还没完全散。凶神恶煞的瞪着秦公子,真是吓了他一跳。
秦公子又是委曲又是可怜。只能拼命摇头以示他那并不存在的清白。
天地良心!不关他的事啊!他只是无意中让贺政知道了他周末要看一场拳赛。然后事情就莫名其妙的变成了现在这个样
子。
他向上天发誓,这中间他连提都没提到乔冬欢三个字。也不知道贺政怎么就猜到了,非要过来。他能拒绝吗?他敢对贺
政说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