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像……能看见了。
宋延宁松了一口气,这才察觉到自己后颈的刺痛,嗓子的干哑以及……
陆云言的信息素的存在。
宋延宁僵硬了几分钟,随即立刻把自己全身上下摸了个遍。
好像……衣服换了……好像……只是临时标记。
这回宋延宁没有松一口气。
因为他只穿了一件大而松垮的衬衣。
宋延宁:“……???”
宋延宁:“我是谁?我在哪儿?发生了什么我怎么什么都不知道?”
宋延宁在床上傻了好久,这才强忍着浑身的疼痛打开了床头灯,下床打算找杯水喝。
他浑身燥热,口渴得嗓子都哑掉。
然而打开灯的那一刻,他才发现,他两只手腕都缠着红色的丝带。
丝带在他手腕上系成蝴蝶结,长长的延伸到床头。
宋延宁茫然的解开丝带,下床却狼狈的摔在地毯上。
宋延宁从地毯上爬起来,恼火的看了看脚底,然而并没有找到绊倒他的存在。
他是被拽倒的。
他的脚腕上同样系着丝带,末端系在床柱上。
宋延宁一头雾水的去解,结果发现是个死结。
正在宋延宁满头大汗的与死结作斗争的时候,房门开了。
陆云言站在门口,默默的看着他。
宋延宁被刚才的陆云言吓得不轻,当下慌张后退,缩在最远处,丝带拉直。
陆云言没说话,只是静静的关门落锁,脱下西服扯松领带。
宋延宁心里升起不好的预感,哑着嗓子问:“云言……你……要干什么?”
陆云言手指碰上他被丝带缠绕的脚踝,笑了。
“生日你总得给我礼物吧,小宁。”陆云言握紧了他的脚踝,“我要拆礼物。”
宋延宁知道他为什么口渴了。
他逃无可逃。
第10章 一只兔子
“白天不营业。”穿着紧身背心的男人有着完美的腹肌,声音稳重且低沉。
江域一点儿不听他的,自顾自穿过昏暗的桌椅。他把手里的游乐场门票往吧台上一甩,整个人瘫倒在吧台上。
“大哥,给我一点儿提神醒脑的东西喝!”江域整个人都趴在吧台上,手还不忘紧紧压着那两张游乐场门票。
男人留着短短的平头,给他添了几分凶狠,他蓄了点儿胡子,展现成熟魅力的同时……也十分显老。
男人瞥了江域一眼,转身遮挡了嘴角的笑容,熟练的调出一杯粉红佳人推给江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