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江路扑过来抓着他开始,他就没有发出过一声声音,仿佛和背后的墙融为一体了,只是盯着江路的发旋看。
一个下了夜班的出租车司机瞥见在屋檐下躲雨的二人,停下车按了下喇叭,摇下车窗嚷道:“怎么了?要我送你们回家吗?”
“不用,”谢临君这时候才开口了,“谢谢叔叔。”
司机点点头,“早点回家吧!”
谢临君又应了声“好”那司机才开车离去了。
有了司机的打扰,二人之间的沉默才暂时消退下去。
伴着逐渐微弱的雨声,谢临君开口道:“你要干什么?”
江路哪晓得自己要干什么,他低着头茫然地瞪大了眼睛,摇摇头,什么都没说。
“那你上去吧,”谢临君说,“我要回去收拾行李了。”
江路没松开他的袖子。
像是要把袖子和自己的手掌紧紧黏为一体一样,分毫都舍不得松开。
“江路,”谢临君的语气很严肃,也很冷漠,是自从他们再次相遇后甚少有的冷漠,疏离的气息几乎要喷到五脏六腑里去了,但江路就是拽着袖子没松手,“是你要我走的。”
对,是自己要他走的。
那现在算怎么回事?
“我……”江路打了个哆嗦,没能说出个所以然来。
这一切都太莫名其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