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自裁?”阮郅新了然一笑:“做梦!”
一线天口发出爆炸声来,长年风化的石头经不住震撼,纷纷掉落下来,堵住部分去路。
于道士浑身染血,软软倒地,站在阮郅新身边,一肤色黝黑的男人也是猛地吐出一口血来,不适的捂了捂胸口。
“带他回基地,关入地牢。”阮郅新看着一线天,遥遥眺望。
你们跑的掉吗?不可能的。
***
“好心人,救救我吧,我已经五天没吃过东西了。”
“你们快看,他有马,还有孩子。”
“杀了他的马,我们能吃好几天。”
“咳咳……”
天天紧紧缩在池墨怀里,池墨面色凝重的带着天天穿过这一片危险的地区。
这些地方,说好听点是小基地,说不好听点,就是流民的聚居区,什么样的人都有,什么事都能发生。
一个脏乱的男人突然袭向马屁-股,手里高举卷刃的铁片,黑马警觉异常,一踢子过去,踢的男人鼻血肆流,躺在地上一动也不动。
“啊,你们杀了我男人!”蓬头垢面的女人冲了过来,悲痛欲绝的抱着男人身体哭嚎。
“他到底做错了什么?他只是想让我吃一口饭!”
越来越多的人跟上池墨,马已经断断续续跑了快两日,实在也是极限。
池墨冷冷回头,几根冰刺扎出,警示这些流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