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真的被他说中了。”
池墨垂眸,随意应和:“你是要出国学习?”
阮郅新手顿了顿,沉默起来。
池墨莫名感觉自己似乎说错了话。
“我当时是要去找孟双双。”阮郅新看了一眼池墨,选择说了实话。
池墨想起来,孟双双骗阮郅新自己得绝症,说是要找个喜欢的国家长眠,想必阮郅新当时那么喜欢孟双双,去找她也不奇怪。
“我不想瞒你,因为我明白,一个谎言要用千万个谎言去弥补,并且纸包不住火。”阮郅新异常坦诚。
池墨点了点头,阮郅新喜欢孟雅,自己是一直清楚的。
“我去国外找了很久。”阮郅新炒着菜,时不时看池墨一眼。
“我极力通过各种途径寻找她,我父亲可能是了解内情,所以让我回去,我执拗惯了,不听他的,他便冻结了我的卡。”阮郅新苦笑一下:“于是我在国外一边打工,一边找她,终于在第一年零一百七十一天,我看到她在大学校园里,和一个金发小子亲吻。”
池墨能想象到少年当时的肝肠寸断,所有美好都化作泡影的不真实,还有心碎的痛楚,但即便这样,池墨还是要提醒:“关火,菜要糊了。”
阮郅新依言低头,关了电磁炉。
池墨拿来盘子盛菜,阮郅新在一边看着,有些许不安:“你不喜欢听我说这些,是吗?”
池墨点了点头,自己没那么无聊,去听别人的爱情苦恼,别人的终究属于他人,即使有相似经历,还是不一样,无法强求别人理解,每个人的情感体验总是独一无二,只有自己能体会。
“过去的已经过去了。”池墨盛好菜,去挖米饭:“你应该关注当下,往日无法重来,但未来可期。”
阮郅新看着池墨,忍不住露出笑来。
池墨端菜上桌,天天和阮郅新都过来帮忙,为了不浪费,池墨做的菜样虽多,但份量都较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