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蓝带着陆正青出门的时候,衡州偷偷给他兜儿里塞了一管药膏。
“什么东西?”
衡州疯狂比口型:“润滑剂……那种带草莓味的、还有快感的……我看上次爸爸折腾你有点狠。”
“爸爸毕竟是爸爸,你多忍着点。”衡州娴熟的拉皮条,“辛苦你了。”
衡州觉得自己操碎了心。
真的。
肖蓝:……
该和衡州说其实在下面的那个不是自己吗?
算了还是别说了……
说了衡州估计三观都得碎一地。
而且一开始的时候,陆总还是有些紧张的,过了好一会儿才好些,这润滑剂可能有点帮助也不一定。
不知道是油性还是水溶的。
水溶的对身体好一些吧?
他决定接下来认真做功课,不能光靠本能……学术性研究应该搞起来了——为了让陆总更快落一些。
当然还有点阴暗的小心思。
为了让陆总食髓知味,离了他不可。
这样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有了第二次就有第三次……习惯成自然,子子孙孙无穷……
啊啊啊,打住。
跟子子孙孙有什么关系!
“你在想什么?”站在实验室门外的陆正青问他。
“呃……夯……”肖蓝被问的结巴了,“夯实的实践数据基础是成功的一半。”
陆正青:?
“唯有真理和科学能让我们为之献身。”
陆正青皱眉看他:?
别这么看我。
肖蓝想哭。
我怕再这么被您看下去,深刻在基因内部的繁衍需求,逼迫我把交配生殖四个字说出口了之后,陆总您再不会看我一眼。
真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