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然不敢让闻名洗太久,关了水,轻抚那张痞帅的脸,再次贪恋地吻上去。呼吸热烈交融间,他哭了起来,手臂环着闻名的颈部与之额头相抵,“分开之后,我不理你,但我一直在等你。在你最混蛋的时候,我也放不下你。你人事不省的那些天,我每天都在心里说千万次我爱你。因为你说,只要有人爱你,你就不会死。”
“我知道,我听见了。我在一片虚无里徘徊,四面八方都是你的声音。”闻名引导纪然的手,按在自己左侧胸肌上。一个浅浅的枪疤,本该瞬间致死,却因被打火机阻挡而无伤大雅。
“没错吧,我因爱你而活。”
隔着泪水,纪然凝望眼前的男人。世上有人爱我至此,我是最幸运的。那些敲钟上市,喜中大乐透,在赌场一本万利的……都不如我幸运。太TM幸运了!我是个碌碌无为的天选之子!
“我们再也不分开了。”他破涕为笑,俯首轻吻那个枪疤。
闻名明显被这个举动刺激到,将纪然抵在墙上,在精致的锁骨舔吻,轮流含住两枚可爱的乳珠,不断用舌尖挑/逗、牙齿轻咬,直到纪然浑身都被快感蒸腾得发红。
“好麻,别舔了嘛……”
闻名松开被蹂躏得红亮挺立的乳珠,一路向下,在浅浅的脐窝流连片刻,手指轻轻一弹纪然勃发的下/体,后者立刻在空中淫靡地颤动,可怜兮兮地垂泪。
“嘶……干嘛?”
“其实你的尺寸也不小。”
“那当然啦!上学的时候,我在班里也是名列前茅的!上厕所专挑人多的时候去!遇见你之前,我一直都很有自信。”
闻名得意一笑,将这根“据说名列前茅但有待考证”的白/皙肉/棒纳入口中。纪然背靠微凉的瓷砖,陶醉地仰起头,口中溢出细碎的呻吟。
“嗯嗯……名哥,停、停一下……”纪然感觉腰眼发麻,在四肢百骸中冲撞的快感纷纷涌向下半身。
闻名不但没停,反而用力一吸,喉结滚动着咽了下去,还一脸的甘之如饴。纪然挺爽但也挺不好意思,在他站起来后单膝跪下,握住阔别已久的大肉/棒在脸上蹭了蹭,准备照原样服务。
他伸出殷红小巧的舌尖轻舔顶端,后怕地说:“还好,还好这里没中弹,不然我就不性福了。”
“站起来,我等不及了。”
于是,纪然开始搜寻可以用作润滑的物品。洗发水沐浴液,太滑了,摩擦力过小不好玩,还会有好多泡泡……闻名不知从哪变出一小盒凡士林,暧昧地笑:“管护士要的,不过我没说用途。”
纪然双颊潮红更甚,转过身双手撑在墙上,雪白的脊背因兴奋而微微发抖。在手指的耐心开拓下,生涩的穴/口逐渐放松,慢慢将整根肉/棒吞入。在两具身体因深深结合而碰在一起时,两声满足的喟叹先后响起。
纪然撑在瓷砖上的十指逐渐收紧,抠挖着掌心,蹙眉喘息:“好涨……是你变大了,还是我变紧了……”
“我一直都很大,你一直都很紧。”闻名笑着轻轻挺动腰身,惹来一阵惊呼。
“别动!让我缓一下……”
闻名便不再动,伸手在二人结合处时轻时重地按摩,“然然,你瘦了好多。家里和医院两头跑,很累吧。”
“比起你来,累点没什么。”
从闻名生死未卜到生龙活虎这几十天,纪然足足瘦了十几斤。本就纤细的腰身,现在简直不盈一握,闻名的大巴掌搭上去,几乎稍一用力就能折断似的。本来圆润肉乎如刚出锅白面馒头的屁股,也缩水成小豆包了。
闻名爱怜地摩挲着他的腰肢,再次缓缓挺腰。肉/棒和幼嫩的内壁一次次小幅度磨蹭挤压着,渐渐找回了合拍的节奏。
“嗯……名哥,我好想你……用力点……”
闻名加大力道,变换着角度,终于顶到了那个总是让纪然欲仙/欲死的敏感点。呻吟声顿时由浪花变成海啸,纪然把脸贴在瓷砖上,想借此让即将沸腾的血液降温。
快感不断集聚,纪然朝自己的下/身伸手,还没触碰到,就颤抖着把子孙射在了墙上。
大开大合的抽送突然慢了下来,闻名嘶声道:“哎,腰疼。”
“没事吧?”
闻名抽身而出,将马桶盖放下坐着,对纪然勾勾手:“过来自己动吧。”
纪然便跨坐在他身上,扶着宽厚的肩膀自食其力,款摆腰肢。不断溢出晶莹泪珠的下/体在闻名小腹戳来戳去,急得大叫:“摸我嘛名哥!”
闻名便捉住那根“据说名列前茅但有待考证”的东西,轻柔地撸动,还用粗糙的指腹在细嫩的头部打圈,时不时坏心眼地轻抠顶端的小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