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晔点点头:“你说能,我信你。”
“如果他醒了我通知你。我可以做到。”王斌说,“去多久?培训学校的事怎么办?”
“我得离开A市一阵子,如果中途有事,你给我电话,我会回来的。”
池晔在落地镜前整理了一下池念那身GUCCI秋季新款套装,然后他拿起王斌给他的黑色口罩,戴在了脸上,只露出两只明亮的黑眼睛。
“有人欺负了我弟弟,我得去讨回公道。”他的语气平静中蕴藏着某种坚毅的决心。
在王斌忧心忡忡的目光中,他离开了市医院。
晚秋的A市,下午的室外很冷。
池念这套华而不实的衣服并不保暖。
池晔先去了一家理发店,他挑了一个298价位的发型总监,然后拿出池念的照片:“照这个剪吧。”
“这……”发型总监应该是认识池念的。
“稍微比这个长一点。超过耳朵一些。头顶烫的部分也离头皮远2厘米左右。”池晔补充了一句。
毕竟这张照片是一个月前的了。
发型总监挑眉看了他一眼。
池晔的下半张脸在口罩的遮盖下看不清楚,他的眼神那么的锐利,发型总监就算有一百个疑惑也只能吞回肚子里。
298一位的发型总监确实有些能力,花了三个多小时,刷走了池晔5000元后,基本上复原了池念的发型。
等池晔从理发店出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六点多。
他低头看了看手腕上那块儿格拉苏蒂偏心系列机械表——是他当年开学校赚到的第一笔钱送给池念的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