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晏手顺着他光滑后背滑下去,问:“疼不疼?我给你上一点药吧。”
顾羲庭常年运动,身体健康得没有一点儿小毛病,怎么会愿意承认自己被一个男人干得下不来床?
当即便摇头,毫不在乎说:“上什么药,我还没那么脆弱。”
虽然确实有点儿痛,但是他最擅长就是自我麻痹,那是昨天绑架时被打留下后遗症,又或者是床太软了才让他腰酸软,反正和眼前这个男人没有一点关系。
贺晏不放心,又问了一遍:“真没事儿?”
顾羲庭很固执:“没有。”
回答他是一阵低沉笑声。
顾羲庭恼怒:“你笑什么?”
话音刚落他就察觉到身后某个地方起了变化,贺晏声音低沉愉悦:“既然没事,那再来一次吧。”
顾羲庭捂着屁股滚到一边,瞠目结舌:“……你也太夸张了吧?”
男人用毛茸茸脑袋蹭他:“对不起,我想要太久了。”
“多久?”
“反正比你更久。”
“不可能!”顾羲庭下意识反驳,“我可是十年前就喜欢你……”
说完他才意识到自己刚才那一番直白得几乎是表白话,连忙止住了话头,有些恼怒地瞪着贺晏。
贺晏并没有嘲笑他,只是温和笑了笑,神情是前所未有认真:“我比你更早。”
顾羲庭怔了一下,有些不敢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