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行李收拾好,明天就回国。”到酒店后林深时还特意嘱咐了他几句,“待在房间里别乱跑。”
“嗯嗯嗯。”程冬青一个劲儿点头,扒着门框渴望的看着林深时。
知道他在想什么,林深时揉了揉眉心:“自己睡。”
“我怕——”
“希特冲我来的,你怕什么,乖乖待着。”林深时懒得和他废话,直接替他关上门回到自己房间。
哪怕是现在已经坐在酒店的沙发上了,林深时依旧有一种不真实感。在国内即便和人交恶,也没有人敢在大庭广众之下就做出这种事。他总算见识到了希特的手段,诚如泰勒所说,是个神经病。
林深时阴沉着脸,看了一眼搁在桌上的文件袋,血液中的暴虐因子开始作怪,让他用了全身力气才控制下那种毁灭一切的冲动。
缓缓吐出一口浊气,林深时闭上了眼,深知自己遇上了对手。因为这张脸,他从小到大遇见过无数抱有觊觎之心的人,但无一例外都没有好下场,包括八岁时那个变态家教。
然而希特是个例外,至少对于主心骨不在美国的林深时来说难以对付。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简鹿打来的微信电话打破了沉闷的氛围。
林深时本不想被打扰,却鬼使神差的拿起了手机。
“hello!小白,快跟你爸问好。”
简鹿将摄像头对准小白,私底下偷偷捏住它的小尾巴根,要是小白不按他说的做,他就揪人家的尾巴。
小白呜咽一声,两只前爪搭在一起,眼神里透露着生无可恋的气息。
林深时眼睛一眯:“你欺负它了?”
简鹿连忙松开细细的小尾巴,嘿嘿笑道:“哪有,它现在可亲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