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发烧在屋里躺着呢。”李婵答道,“上次喝酒回来,非得脱衣服到外边跳舞,晚上零下呢,你说他是不是作死?”
林既:“……”
合着电话里那气若游丝,那咳嗽不已,就是发烧而已?
李婵丝毫不关心丈夫死活,不停询问林既怎么保养皮肤的,林既汗颜不已,说南方城市空气湿润,没做什么特殊保养。
“咳咳,我听到林既的声音了。咳咳。”宋广峰披着外套从房间里走出来,他推着输液支架,远看还真有点憔悴的意思。
林既没好气道:“宋哥,我记得咱们合伙的第一天就首先要求坦诚相待吧?你装病骗我回来?”
宋广峰见事情暴露得那么快,索性就不装了,他把输液支架一推——他根本没在输液。
“哈哈哈哈哥跟你开个玩笑呢。”宋广峰上来哥俩好的揽着林既的肩,“这不是想见你一面吗?之前叫你回来吃饭,你总说忙。”
“你还当我在雍市上班,想什么时候来就什么时候来?”
宋广峰扼腕叹息,“是哥不好,把你放到那么远的地方去。”
林既凉凉道:“是我自己要求的。”
“你看你,在那边呆了那么久,都瘦了。”
林既:“胡说,嫂子还说我皮肤变好了呢。”
宋广峰:“堂堂大男人,皮肤那么好干嘛?!”
李婵拍了他一下,横眉道:“你少把你那糙汉范儿带给林既,谁不喜欢白白净净的男孩儿?”
林既微窘:“嫂子,我和男孩沾不上边儿了。”
宋广峰说不过老婆,便请她去泡茶,再对林既说:“弟啊,你回咱们总公司吧,公司没你是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