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赵历叹了口气道,“你点头就不是你了。”
“别总说我,你呢。”林既瞥着他说。
“前段日子刚分。”赵历说,“说没安全感。老子正在打拼事业,哪有空一个电话就赶到身边?”
林既闷笑了一会儿,怪不得刚才饭桌上二老只对准了他,原来是怕触及赵历的“伤心事”。
路过便利店,赵历进去买了两听啤酒,两人喝着冰爽的啤酒,清闲的散步,聊着不着边际的天,对这样轻松的氛围很享受。
不知不觉,他们走到了一所高中的校门口。
正是他们的母校。
“进去看看吗?”赵历提议,这个点学生们在上晚自习,校园里很安静,适合参观。
林既沉默地往里看去,最终收回目光淡淡道:“算了。”
他向前走去。
赵历跟上来,说:“当年的事,你还没放下吗?”
林既挑起一个薄凉的笑,“大概吧。我对那件事,感觉太复杂了,有懊悔,有遗憾,也有怨恨,都不是什么好东西。赵历,你应该没体会过在深渊下还要被踩进泥地里,当年我就是这样,毫无还手之力……不说了。”
赵历揽着林既的肩膀安慰的捏了捏,即使现在林既过得不错,可当年的林既不知道自己的未来,以为抓住了希望,结果一打开手却是一场空的感受,他怎么感同身受也体会不到林既万分之一的绝望。
“你就没查过当年是谁吗?”
“那时的我没钱又没人脉,知道是谁也奈何不了。”林既说,“现在我不想再去涉及了,只愿这辈子都别让我知道是谁。”
他们散了一个多小时的步,又回到了赵历家。
赵历妈妈盛情邀请林既住下,还先斩后奏地把房间都收拾了一遍,让林既有不住下来就白费她力气的“道德绑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