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早上,林既醒来后,呆滞地望着天花板发了整整五分钟的呆,才找回了思考能力。
这是他的房间没错,但他的记忆节点是酒吧,怎么眼睛一睁就在家里了?
而且他的身体非常不适,好像是他喝醉躺在马路上被车轧了一晚上才能有的感受。
接着他试着动了动,才察觉原来自己的腰正被牢牢禁固着,一具高热健壮的躯体躺在他身边,额头靠着他的肩膀。
那么他的一切不适就都有了解释。
林既啼笑皆非的闭了闭眼,昨天他醉得那么死,甚至连被上了都不知道,像个死人似的,相十方竟然也下得去手。
同时,昨天不好的回忆也涌了上来,林既对身边人无法感到依恋,他甚至想要逃避,至少别见到相十方,让他收拾一下心情。
林既想起床,可刚有离开的动作,腰间的手臂就收紧,相十方整个人翻过来压着林既,眼睛却没睁开。
林既挣扎了两下,相十方发出不满的嘟囔:“别动,再睡会儿。”
林既说:“我要去上厕所。”
相十方把脸深埋进林既的肩窝里,像一只休憩的猛兽一样霸道又舒服地蹭了蹭,含糊地说:“昨晚你都被我csj了,哪还有水?”
林既瞬间爆红,讷讷道:“别胡说。”
“不信?”相十方睁开了眼,微撑起了身子,手不安分地摸着林既的胸口,“那现在带你重温?”
“不必了。”林既挡开他的手,“我不想做了,让我起来。”
“困着呢。”相十方也不强求,又压下去结结实实地抱着林既。
那就有精力“重温”了?林既一时无言,他不再挣扎,只是问:“昨晚我怎么回来的?”
“我。”相十方简略道,提到昨晚他就不太高兴,便松开了林既翻到了另一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