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十方不习惯在外人面前睡觉,颇不自在,“我可以坐着……”
“对腰和脊椎不好。”林既还拿出了一块蒸汽眼罩,“用这个,很舒服。”
他帮相十方戴上,薰衣草的味道在鼻尖萦绕,眼罩很快温了起来。
“安心睡吧,我不做什么。”林既捏了捏相十方的耳廓,但看着睡美人一样温顺地躺在身边的相十方,林既还是没忍住,吻了吻他的额头。
“不做什么?”相十方淡淡道。
林既笑着说:“从现在开始。”
车子启动。
现在还没到下班高峰期,一路还算顺畅,只是开出不到十分钟,林既就接到了一通电话。
是赵历打来的。
林既接起来的同时,还看了眼相十方,在舒缓的音乐中他好像已经睡着了。
林既压低了声音:“赵历,怎么了?”
“你怎么了?声音跟做贼似的。”赵历一上来就嘴欠。
“是啊,别耽误我做贼。”
“切,说正事,明天我就南下了,下次见面可能就明年了,出来吃个散伙饭?”赵历说。
“今天不行。”林既停下车等红灯,他按了按太阳穴,“我和别人有约了。”
赵历不管不顾,“你这人怎么这样,你哥儿们就和你相隔千山万水了,你就一点依依不舍都不表示一下?什么约?推了推了!”
上次是相十方有事,这次又变成了林既,要吃上这顿饭简直太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