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慎言不说话。
保镖头子打开其中一支针管头,找出酒精棉签擦拭唐软的血管,超细针头马上要刺入血管的瞬间。
沈慎言蓦地阻止,“先别注射,我自己来。”
从箱底摸出一支针管装进兜里。
车子已经完全准备好。
他抱起唐软坐在后面,中间的隔板缓缓升起,营造出一块十分隐秘的谈话空间。
提前在饭菜里放了一点安眠药,唐软熟睡得像个婴儿,不会吵不会闹,也不会笑更不会哭哭啼啼的,令沈慎言十分安心。
手指不停地抚摸着软软细腻的肌肤,镜片闪过黑白错闪的光。
沈慎言的思绪不由扯到远方。
其实,他一直撒了一个弥天大谎。
他根本不是这本书的觉醒者,其实他是一个货真价实的重生者。
如果只是一个了解故事大纲的人,怎么可能把每一个欲将发生的步骤,都安排得详细到分秒不差。
只有亲身经历过的人,才会清楚知道一切。
沈慎言对自己下过一个暗示。
他会完美地制造一些漏洞。
假若有一天,这本书里还会有其他的人觉醒类似的预见之力。
他要最先能百分百给自己留有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