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软被他快勒断了气,眼神的余光看见家里凭白多出了许多身穿黑色西装的私人保镖。
心道,完了,这些是不是沈顾的人?沈顾也来了?
沈慎言感受到他的分心,竟会产生不快的情绪,冷道,“都出去。”
等他的狗撤退赶紧。
沈慎言依旧不能轻易松开唐软。
很多次,他都不该松开他。
嘴唇不断扫荡着唐软的脖颈,几乎失控道,“回来就好,我在这里,你不要乱走。”
沈顾或许会失态,唐软很少见他失态。
或者,沈慎言的吻像刀子,沿着他的血管不停地刮削。
仿佛下一秒会说。
“还跑吗?再跑会杀了你。”
不由瑟瑟发抖,半推着对方,竭力躲闪说,“小叔叔,我脚扭了,好疼。”
一句话才唤醒了沈慎言凌乱的情绪。
对,对。
软软害怕我这样。
不由停止亲吻,仍然贴近说,“我看看你的脚踝。”不允许拒绝,抬手把人抱起送进卧室。
唐软紧抿住嘴唇,心里疯狂替这种情侣似的接触做足解释。
我只是来寻找一个答案。
心里砰砰乱跳,对沈慎言的崇拜感恩,不知何时,变成了一种小心翼翼。
沈慎言取来云南白药气雾剂,用温热毛巾擦干净唐软的脚踝,喷洒药液又缠紧绷带。
唐软忍着痛,竭力冷静地打量着眼前稍显颓废的男人。
沈慎言终究是沈慎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