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逃窜的耗子迅速跑向别墅的后屋。
“给老子活捉他!!妈的!老子要弄死这个傻逼!!”
厉学也听到了来人的脚步声如急促的雷鼓,慌张有力。
八成是他豢养的那些酒囊饭袋终于来救他了。
厉学也不知自己后背中了几钉子,总之疼痛感攀登极限,叫他痛不欲生。
厉学嘴里骂骂咧咧。
蓦地有人掀开他披在背上的羊绒毛毯,直接拔掉半截铁钉,血水喷涌而下。
厉学简直要抓狂,又在一瞬间凝固。
沈顾坐在轮椅中间,周围站得都是他的人,一片黑压压的身影连绵起伏。
直到电灯被全部点亮。
沈顾整洁肃穆的身影在明晃晃地摇曳生辉。
“你原来一切都是你捣的鬼!”
不知为何,刚才被唐凌拿捏都不认为惊悚,此刻一看沈顾嘴角微弯,笑不达眼的模样,竟害怕得要命,周身不自觉寒风彻骨。
“开什么玩笑。”沈顾轻笑说,“厉总最喜欢指鹿为马颠倒黑白,我分明是来救你的。”
冷眼旁观旧仇的生命不断流逝,完全没有打电话报警的意思。
“你t只会讲伪善的话!唐凌那个王八蛋已经跑出二里地去了!”
厉学宛如一条死狗,临终前不忘抱怨,“沈顾,你太狠了,你真的太狠了!!”因为有太多的话讲不出口,所以只能一直重复,循环播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