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颠屁颠高兴去开门。
厉学躺在毛绒地毯上伸个懒腰,连日来工作上的疲倦逐渐得到缓释,躺了七八分钟也没见小情儿回来。
不由问人去哪里了。
听见一阵缓慢的脚步声逼近,厉学眯着眼睛怒道,“这是个没用的东西,离开了那么久也没说把水电送来,这几个月给你的钱呢?全部拿去挥霍了?”
睁眼一转身。
只见两只伤痕遍布的阴白脚丫站在脸庞,往上是一身防水的渔夫连体塑胶裤,一柄射钉枪阴寒阵阵地瞄准自己的头颅。
“厉少爷,好久不见呀。”唐凌居高临下地站在近在咫尺的位置,面色颇为红润道,“人都说一代新人换旧人,遥看旧人离愁恨,这句话撂在咱俩跟前,它虽不这个道理,却应景不是吗?”
厉学的头皮瞬间发炸。
尤其血红色的蜡烛光芒疯长,映出的异常光芒把唐凌照得妖冶又邪气。
“你竟出狱了?”此时此刻,厉学并不关心去开门的小情儿究竟到哪里去了,狠狠回瞪向胆大妄为的唐凌,恨不能将对方再摁死进监狱里关押一辈子。
唐凌才不是来跟他聊天的。
他可是来寻仇的。
二话不说照着厉学的腿直接摁动了射钉枪的卡关。
听得咔咔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