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的气息喷吐向快要燃烧的人。
无异于扇风点火。
“我帮你吹吹,痛痛就飞走了。”
沈慎言的唇形极薄,在面相中属于寡情的一类人。
此刻那唇沾着夜露般的湿润,缓缓贴在唐软的脖前,轻轻地,疼惜地,其实是怀着恶意,想弄得对方疼出眼泪来的意图。
呼~
绵长的气涌,与软软慌促的鼻息交融。
唐软无法阻止,锁骨的细皮嫩肉里泛起潋滟般的粉浪,红得烧起来似的。
“小叔叔”
沈顾的声音使劲打断了二人间无端的旖旎之色。
“软软!”
这一声堪比砸乱池水的巨石,削平翠□□流的利刃。
他很想充满占有欲的冷吼一声,软软,过来,到我身边来!
但必须忍耐克制
妈的。
他只能主动擅自坚定不移地驶向唐软,朝沈慎言冷道,“不劳烦小叔叔照顾我的妻子了,我来亲自接他。”
沈慎言并不为之所动,只是亲侄子投来的眼神有些叫他意外。
居然不再像一只疯狗,拼命保护饭盆里的食物。
而是一种提防,或是警惕,包括讲话的方式都开始讲求面面俱到,甚至步步为营。
叫人一时间无法接受,也无从拒绝。
唐软当然不想让来往的人听见任何不妙的对话。
例如你快从我老婆身边滚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