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软顿时粉了脸, 轻嗔道, “好痒。”
换来头顶春风拂面般的轻笑声。
沈慎言并不总会处心积虑逗弄他,掏出手绢朝对方的额头摁去, “稍微找个地方坐会儿, 凉凉汗再走。”
他的手绢上带着优质熟男的幽然香气,属于偏于草木般清透怡人的味道, 毫无攻击性且令人心脾舒畅。
与沈顾的肃冷禁欲系香气截然不同。
更安心,也更低调地奢贵。
唐软手攥着贵重的真丝手绢, 因做了理疗,使得他说话有气无力, 于浓重的鼻音中透出撒娇似的喃呢。
“不用凉汗的,”唐软坐在被小叔叔擦到干净如镜的凳面, “平常弄完可以直接走。”
沈慎言坐在他的身侧,微微贴近的两层衣服里, 雄健的臂肌在微微鼓动,似在暗示着无穷的力量。
告诉唐软。
靠过来, 靠到我的身边。
不过沈慎言的表情相对来说要自然许多, 取下鼻梁间的眼镜架, 掏出鹿皮镜布, 一点点擦拭镜片的余污。
嘴里轻责道,“也就是我早先并不知情,不然真要拍你的屁股。”
“人做了针灸艾熏后,毛孔都是打开的状态,钻了风进去将来老了有你受的。”
唐软被他的养生言论逗笑,无端顽皮起来,“小叔叔是不是每天都在喝枸杞人参泡茶,穿三层秋裤保暖。”
沈慎言的手中镜框已经擦拭得精光闪烁,戴回高耸的鼻梁间,又是一副尊贵的模样。
故意的,缓缓说道,“我的裤子底下可只穿了内裤。”
舌尖弹了弹,“而且完全不用喝强肾的茶饮,身强体健极了。”
如果能再放肆一些,八成接下来的话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