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助,又祈求。
令人在诱惑面前,很难不答应。
唐软下午将这件事轻描淡写地给沈慎言转述了一遍。
沈慎言从不在他面前发火,终也忍不住将手掌拍打在病房床头。
“这个小崽子的花样真是防不胜防,都答应离婚了,为什么要你给他做饭?!还计算好九十顿,早午晚三餐一顿不落吃死算了。”
拿不准沈顾的预谋方向,令人大为光火。
沈慎言自以为手握证据,可以狠狠扳沈顾一城,始终未曾预料沈顾居然能想出这样一个鬼都摸不清楚套路的拖延方法。
他一发火,唐软扑闪着大眼睛,仿佛做错了似的一动不动。
沈慎言单手抓了一把零碎在额前的发丝,主动坐在唐软身旁,揽住软软的肩膀。
“没事儿,做一个月的饭而已,反正我也要吃饭的,做谁的不是一样。”
唐软早晨用嗓过度,现在多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取出手机敲击,【是我太笨又被骗了吗?】
沈慎言瞧他快要懊丧地哭出来,只会心疼哪里有抱怨,“他敢!”
迅疾又问,“一日三餐是在哪里做,总不能是到他父母家里再住下吧?”
沈慎言自然有他的考虑。
如果软软被接到沈宅去住,沈顾势必会借助亲情攻势,让沈夫人在其中做和事佬,唐软最喜欢哥哥嫂子,搞不好会被亲情软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