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怜惜与疼爱,发疯进去了。
门外负责看守的保镖委实听不过去,朝另一个咬耳朵,“少爷不会搞出人命吧?”
“那你敢进去劝吗?”
两人同时保持沉默,但又不可距离太远,免得少爷突然发难要求苛刻。
沈慎言的房间虽然做了一定程度的隔音,毕竟还未全部完工,隐约的碰击声与哭喊不曾断过。
从天亮到天黑,又转到天亮。
保镖只负责出门买了必需品和清粥小菜,闭目塞听地送了进去。
屋内的纠缠气味着实浓烈窒息,唐软似奄奄一息的小猫儿一般被沈顾藏在被窝里,唯有露出的两截脚腕,连白皙的脚背也布着两三枚残酷的咬痕。
保镖实在忍不过,想多一句嘴。
沈顾依旧如护食的恶犬,情况并不见好转,而是易发阴狠道,“滚。”
单字如刀。
如此折腾反复了四五次。
保镖们实在害怕,生怕二人会死在屋子里,况且屋主人也是不好惹的,前后思谋商量,先把沈家专属的李医生招来。
李医师不时赶到,手里还提着简易治疗箱,之前两个保镖只是用堂皇之词哄他来的,李医生还并不着急,一副闲庭信步。
直到进了沈慎言的工作室,听到真实情况的汇报,才紧张暴怒道,“胡闹!太胡闹啦!你们这两个蠢货!!这都拖延几天了!!”
领着两个人一脚将门踹开。
垃圾污秽堆积了一地狼藉。
沈顾全然不似的人状,而是披着猩红欲流的魔鬼,死死压制着唐软,而小可怜已经不省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