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学嗤笑。
“我能把他推下楼一次,下次还能神不知鬼不觉得从天城最高的大楼上把他再丢下去。”抿一口酒,厉学捏住酒杯的五指不断收缩,“但是他若是假装失忆,背后做小动作搞我,我可不能忍气吞声。”
“哦?”
唐凌重新坐回沙发,“沈顾怎么搞你了,我倒真的很乐意听一听详情介绍。”
厉学肯定不会提拉斯维加斯的赌局,毕竟当时沈顾的状态确实极其糟糕,一副奄奄一息的死相,又叫多疑的厉学对他稍微放心。
“沈顾追你追得如何了?”换了一个全新的交谈角度,他也不想只是自己一个人心理不痛快,“沈顾对你旧情难忘,身边养了一个小宠物,有你的影子。”
但比你好看更多,怜爱可人。
唐凌稍微思索,简直气不打一处来道,“什么小宠物,那是我哥呸!什么哥哥,要不是他趁沈顾成了植物人拐弯抹角嫁给沈顾,他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大白痴!”
“居然是你哥?”
其实厉学最惊讶的是两人居然已经结婚了,而且还是隐婚。
既然已经结婚了,为什么还会有人对小可怜儿念念不忘。
人妻吃起来就那么香?
“那你真是可惜,有这样一个小可怜儿在沈顾身边纠缠着,你们两个怕是这辈子都有缘无分了。”
这话讲得极其没有良心。
当初若不是与厉学狼狈为奸,此刻沈家的小夫人早落在自己头上。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