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长谄媚地带着任凛然来这里看江安遇,“您交代的人我肯定得好好治,当初他来我这里看病,我就说看着他挺眼熟,原来是您的亲戚。”
谁能想到,任凛然居然也会有这么穷的亲戚,一来第一句就问他:‘治病,便宜些,行吗?’。
反倒是给他问_娇caral堂_住了。
“别给人折腾死,”任凛然神色冷淡,“我不管你用什么手段,只要能让他和裴应声产生隔阂,我对你们医院的投资,就不会断。”
“是是是”院长连连称是,嘴角的笑越发深沉,“这小孩身上本来也没多少钱,哪里值得我们用花费那心思给他治病,他那哑巴病有点情绪病的意思,压根治不好,不过治病嘛,治什么不是治。”
“没给他治好哑巴病,治同性恋也行啊,那多恶心。”
不知道想起了什么,任凛然深深看他一眼。
院长下意识打了个寒颤,想起病房那个瘦瘦小小的清秀男人,终于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那个,我不是说您和崔先生”
任凛然最后看了一眼禁闭室门口消失不见的江安遇,转身离开去了崔阿姨的病房。
任凛然到的时候,崔书正在给床上的女人切苹果,女人正皱着眉问他怎么这么瘦了。
“小书什么时候来的?”任凛然脱了外套,挂在墙上的挂钩上,“给我打个电话我也好提前去接你。”
床上的女人神色慈祥,看了一眼沉默不语地崔书,提醒道:“小书,凛然来了。”
崔书冲她笑笑,把手里的苹果递给她,转身离开,示意她自己和任凛然有话要说。
任凛然歉意地看了一眼床上的女人,然后也点头离开。
走廊里,寂静的有些瘆人。
任凛然倚在墙上,点了一根烟,还没来得及开口,就听见崔书质问他,“秦墨的事,跟你有没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