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那时候在宴会上,他已经告诉过江安遇,只有他,才是他唯一的亲人裴应声难得想不通,到底是哪一步出了差错。
裴应声抬手抹了一把,殷红的血留在手掌上,他看着眼前的江安遇,忽然觉得这伤口没觉得多疼,只是他忍不住会想,为什么江安遇不直接咬在他的动脉上。
直接咬死他,秦墨不是更得意吗?
“胆子挺大,”裴应声面无表情拿掉指缝里江安遇的头发,然后随手抽出几张纸,擦干净上面的血迹,放在桌子上,从头到尾没看江安遇一眼,只是冷声评价,“下次记得往动脉咬,咬不死我,我只会让秦墨死的更惨。”
不难听出这话是咬着牙说出来的。
‘啪’的一声,什么东西被摔在桌子上,裴应声看了一眼,是他的副卡,盯着那张卡,他站在原地,半晌没说话。
“我,讨厌,茶。”
“为了别的男人离家出走?”
两人同时开口,清冽和沙哑交织,很容易听出谁是谁的声音。
裴应声一愣,他记得江安遇是喜欢喝茶的,每每他去茶楼看剧本,江安遇都会安安静静地点一杯乌龙茶,坐在他身边看琴谱。
然而等他抬头,眼前的青年已经没有踪影了,不知道为什么,裴应声更不得劲了。就像是别人生生捅了他一刀,他还没来得及报复,那人却消失了。
可仔细一想,好像也不是这种情绪。
两人的动静闹得太大,他一开门,门外偷听的肖凌差点一头栽进来。
裴应声:“?”
肖凌看他一眼,忍不住吞了口口水,“裴哥,你头上怎么这么多茶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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