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凌见状,也没有多插嘴。他太了解裴应声了,他一向是个做事效率要求很高的人,很多事情他只看结果。如果不能来,那多余的解释他也不想听。

the best unishnt is to let the little vil worry about ga and loss。

(最好的惩罚,就是让这小坏蛋患得患失。)

裴应声提笔落了这么一行字在手上的财经杂志上。

杂志封面上的男人是美国证券行业的新起之秀,封面的底部黑底烫金地写着:

r xue。

男人坐在软皮沙发上,双手交叠搭在腹前,袖口处微微露出银色腕表的一截,他眉眼温和看着镜头,仿佛他天生就是这样的好脾气,举手投足之间,有几分裴应声的气质。

肖凌默默把丢在地上的手办捡起来,拍了拍,随手放进了副驾的储物盒里,一抬头,就看着裴应声盯着财经杂志上的男人,默不作声,但神色总归有些不同。

说实话,肖凌一直觉得,裴应声这样眼界高的人,即便是喜欢男人,也不会看上江安遇这种稚气未脱的小朋友。

至少也应该是像薛颂风这样的,能力和手段,都能与他并肩的人。

就像谁也不知道身为裴应声前经纪人的薛颂风为什么选择在裴应声风头最盛的时候选择与他解约,独自一人远赴他国。

肖凌想起上次在京艺遛江安遇的事,就裴应声这态度,难怪薛颂风要走。

氛围正冷着,手机响了。

“裴哥,”肖凌看了眼手机号,神色有些为难,“是《松月》那边的剧组,我估摸着啊,又是给剧组那小新人说情的。”

裴应声颔首,示意他接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