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警校里还敢打架斗殴,看来易时从小到大都是一直自由地生长在条框之外,在哪儿都敢轧红线。林壑予无奈叹气,捏了捏他的小腿:“还是得注意影响,喻樰不是每次都能护得住你,凡事要留一些余地。”
易时连连点头,额头在温暖的胸口蹭了两下:“我知道,喻队也和我聊过,让我改改性子,多交朋友。”
“你改了?”
“嗯,上次等同住的队友一起开会、行动,还不够?”
易时每次眼神迷茫时都会从骨子里冒出一股天然呆,林壑予笑着表扬两句,趁他不留神,低头缓缓靠近白玉般的脖子,呼出的热气打在侧颈,肉眼可见地聚起鸡皮疙瘩,淡白细软的几根汗毛可怜地站立着。
靠得最近的耳垂瞬间充血,他伸手细细揉捏,拇指和食指把弄着那一小块软肉,易时躲了下,呼吸略微急促:“别、别弄了。”
“嗯?”
“……痒。”
林壑予的手从耳垂移开,搂住易时的腰对准雪白的脖子啄了啄,再咬一口。
易时心跳猛然加快,全身僵硬,双手不知所措地揪紧袖口。林壑予并未用力,那段白玉颈连牙印都没留下,但是他很想看看到什么程度才会留下痕迹,唇重新贴到侧颈,这次暗暗用力,舌尖从柔滑的肌肤上刮过。
低哑的轻呼冒出来,易时闭着眼,睫毛不停颤动,陌生的感官吞噬着神经,他抱紧对方的腰,腿下意识蹭了几下,喉结滚动:不行了,完全无法冷静,快想想案件、想想接下来该做什么……他要做什么?手在摸哪里?
易时赶紧捞住那只乱动的手按在腰上,紧张到呼吸滞涩,睫毛依旧在颤,不敢睁眼和他对视。
林壑予笑了笑,指尖沿着腰线滑到小腹,不出所料,易时的肚子飞快弹了下,触电般松开他的手,紧张开口:“睡不着、要——要聊聊案子吗?”
“嗯,聊。”
“这两天都在搜山,进山不方便,25号有专案组会议,布控的人员会减半,那天要讨论——你别摸我怕痒……”
“你怕痒也要拿出来讨论吗?”
“不是,你先、先把手拿开。”易时思绪混乱,被逼得眼眶、鼻尖都在微微泛红,他想掀开被子逃走,无奈身体被紧紧箍着,困在怀里动弹不得,t恤被揉得皱巴巴的,推到腋下,林壑予的手指在数他的肋骨,数出一根就要他答应多吃一样从来不碰的菜,不准再像以前那样随心所欲地挑食。
易时耷拉着眼尾,全身怕痒的地方都给找到了,有点脆弱又有点可怜,和先前那个淡定地说“没打过瘾”的嚣张样子截然不同。更可悲的是他起了生理反应,根本不敢乱动,弱弱恳求:“你放开我好不好?”
这表情和哭泣撒娇的小石头重叠在一起,林壑予的心脏被挠了下,手稍稍松开,下一秒易时迅速掀开被子,蹿到床边准备逃走,又被搂着腰拖回来:“想去哪儿?”
“……卫生间。”
“不是有我在吗?”林壑予的拇指揉搓着唇瓣,俯身落下温柔一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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