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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本就不是君子,也不想做什么君子。

月宁颈项枕着的位置,正是他不能自控的疯狂。

“你”话未说完,便见裴淮一手扬了瓷瓶,一手抚住她滑软的腮颊,呼吸越来越急促,密密匝匝的让她透不过气。

她想偏开眼,却被他硬掰着面朝自己。

如墨色一般浓黑的眸眼中,是如何都掩盖不住的欲望,让人心惊胆战的浓烈。

“别,你不能!”月宁惊呼间,裴淮顺势俯下身来,冰凉的唇几乎是撞到她不断反抗的唇上。

嗅到那股血腥气,似受到蛊惑一般,手下愈发失了力道,掐住她双肩摁在自己膝上。

全然不顾月宁的挣扎抵挡。

月宁惶然无力,两只手发了狠地去抠他,掐他,想要推开他。

可脑中一会清明,一会混沌,推他的时候,手臂无力,腿也软绵绵的使不上劲儿,可若是承受,胸口宛若被人蒙上浸了水的纸,又憋又羞,她陷入自我怀疑和恶心的境地。

恍惚间,被他抱起。

乌黑的发丝如丝绸般在身后撒开弧度,洁白的皮肤从那薄软的缎子中划出,双肩勾着破碎的寝衣,欲落不落的挂在手肘处。

而裴淮,似乎对她的哭喊充耳不闻。

埋首,如饿狼一般侵袭。

她身上总有股淡淡的清甜味,如今又被房中的熏香交染,便总叫人闻不够似的,她肌肤胜雪,每到一处便应他而变得嫣粉如花。

从前不觉的别致,饶是生下阿念后,她也生涩的如少女一般,柔弱寡淡,可如今她似枝头已然绽开的花,将那最美好的一面悉数敞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