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的答案,我也只跟你说这最后一次!”
狂放的笑声自她耳畔骤然响起,裴淮身子晃动,眉眼沁出杀意,攥紧的手抬起来,落下去时,又放缓了动作,修长白皙的手指拂过月宁的腮颊,乌发,最后慢慢箍在她的细颈。
凉若毒蛇,月宁挤出一抹笑:“你让我厌恶。”
察觉到颈项的手有一瞬的停滞。
月宁继续嘲他,仿若要说尽心里的憎恨:“若早知会有今日,我宁可你在重活的第一日,就杀了我!”
“裴淮早就死了,死在那场大火里。我不欠你什么,也不想再被你牵制逼迫,你不必给我机会,对我而言,那是牢笼,是桎梏,是我永远都不愿想的丑陋而可怕的回忆。”
“你要杀便杀吧,我再不会回头了。”
再不会回头了
裴淮忽然松开手,像是不敢相信般盯着她坚韧倔强的小脸。
“再不回头了?”
“那便重新开始,我是不在乎的。”
他慢条斯理掏出巾帕,骨节分明的手摁在左额角的伤处,鲜血洇湿了雪白的帕子,他又拿到手里,擦去每一根指间的痕迹,随后嫌恶地扔到地上。
“我管你愿不愿意,明儿你好好在家等着。”
月宁抬手就要打他,此时裴淮却不如方才那般忍让,凌厉地一把攥住她的细腕,往后狠狠压在墙壁。
剧烈的喘息声,让那嫩白如玉的颈子起伏不定,裴淮的眸光沿着她绣了牡丹暗纹的领口一点点下移,眼尾轻挑,那颗早已承不住撕扯的襟扣“啪”的弹开。
细软滑腻的肌肤霎时无所遮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