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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如当年他居高临下踩着裴淮的头颅,不屑的叱骂:“连兄嫂都觊觎的人,便是死了,旁人也只会拍手称快!”

“你疯了!”月宁掐破他的肉,被他捏着下颌逼到榻上。

月宁连打带踹,可裴淮似乎不知疼痛,狠狠将人往前一推。

冷冽的凝视蓄着满腔愠怒,他似笑了下,随后闷声去解自己的衣裳,腰带。

最后捉住月宁的手,按到头顶,阴晦的眸光泛出冷笑。

“疯,今日便叫你瞧瞧什么是疯。”

暴怒挟着狠辣。

月宁惊恐的看着他,那阴恻恻的眼神似乎毒蛇一般,让她浑身发冷。

在他逼近之时,月宁的指甲嵌进他后背。

像是要同归于尽。

两人彼此拼尽全力对抗。

拔步床的雕花逐渐模糊,悬挂的香囊轻微晃动。

摇曳的紫绡帐此起彼伏,哭声夹着骂声自榻上传出。

若从前还敢有什么妄想,今时今刻便一点也无。

月宁被他攥着下颌推向塌沿,手掌不得不得紧紧抓住垂落的帷帐,后脊摩擦着木质雕花,疼的如此撕扯。

翌日晌午,月宁才拖着疼痛的身子下床。

红樱如常送来补品,汤羹中映出她憔悴的面容,丝丝缕缕的燕窝散出香气,她喉间上涌,扭头,吐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