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中的人微微颤抖,用力去掰他的手指。
裴淮将人摁在雕花楠木窗沿,随即冷凝着俊脸急切的去扯她锦裙,他不得章法,索性将那绸带一下撕裂,裙子落在脚边。
月宁双手胡乱挥舞着,去抓他皮肉,碰到后又抓又挠,极尽所有泼妇手段,她心里惊恐,只知道不能让他得逞,那手被裴淮轻而易举箍住,按在腰侧。
劈裂般的疼痛,月宁瞪大了眼睛。
他扯着她的手臂,将她拉近,随后便是滔天巨浪般无所顾忌地放纵。
上衫轻薄软若云朵,漫过眼睛的时候,可见她如水一般清润的肌肤。
这样的光景极大刺激着他每一根神经。
从未有过的急切,迫切,恨不能将她剥皮拆骨,悉数吞入肺腑。
摇晃的蜡烛忽近忽远。
不知过了多久,月宁被他抱起放在榻上。
他握着她的手,掌心发凉,眸眼却远比火焰要热。
月宁犹在挣扎,屈膝踹他,裴淮嗤了声,不疾不徐地挑起眉眼打量她哭到哽咽的样子。
泪珠簌簌往下滚落,月宁抠着手心低声骂他。
裴淮视而不见,攥了她的手腕便去寻觅。
他来势汹汹,眼眸一冷。
月宁疼的哭喊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