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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淮掀开眼皮,冷冷的笑了声:“成不成的在我,你受着便是。”

音落,他将人狠狠掐着腰,熟稔地摩挲到那,微捻,便听到一声破碎的哭声,登时起了兴致,翻来覆去直将那人折磨的香汗淋漓,气息紊乱。

两条藕段似的手臂虚虚攀着自己,头往后仰着,胸前的雪肤染上薄红,嗓音儿都哑了,只剩伏在他肩膀哭的动静。

裴淮拂过她的肩颈,黏湿的头发沁出桂花的味道,手指慢慢落在受伤的肩胛处,月宁嘶了声。

“疼”

裴淮嗤笑:“下回还敢么。”

月宁不想与他争辩,本就是他失了手,哪里犯得上敢不敢。若方才那脚踹的是欢欢,估计半条小命就没了,毕竟刚刚解了毒,身子还恹恹的。

知她分神,裴淮不悦,将人打横抱在怀里,又揉又搓,待她低声下气求饶后方缓了力道,任她软糯的趴在身上,再说不出话来。

裴淮将她堆在腰间的上衫一件件穿好,拨开耳畔的长发,瞥见她酡红的脸蛋,因他才愈发潋滟的眸眼,还有绯红的唇,轻轻呵出气,与他相互勾缠。

“可喜欢?”

她敢说不喜欢吗?

月宁蹙着眉,娇娇软软地应了声喜欢,只觉那人似乎很高兴,替她拢了拢衣领,又分外温柔地别了碎发往耳后,似换了个人。

永春园有几个丫鬟手脚不干净,被撵出了府去,这样的人有了案底,但凡京中显贵,是决计不会再用的。

长公主看着手心的锁片,揉着额头诧道:“若想害我,何故只加了合欢皮和风茄等让我嗜睡的东西,直接浸了毒药岂不更省去麻烦。”

裴淮扫了眼李嬷嬷,“或许,幕后指使者的目的,也只是让您昏睡,但也说不准他的确是想要您的性命,不过是想徐徐图之,让旁人都瞧不出异样罢了。”

长公主叹了声,道:“亏得你和月宁。”

两人又说了后日启程去扬州的事宜,长公主不放心,仔细叮嘱了许多,又吩咐他处事低调,莫要逞强,末了还是裴淮起身告辞,隔着门帘长公主唤他回去,又给了个上山求得平安福,这才让人出了永春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