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还有,你若是想要她活,便决计不能有孩子。房事完后,给她吃这瓶里的药,是宫里陆奉御开的,虽说都伤身子,这药至少温补些。”
“儿子知道了。”裴淮把青瓷瓶收到荷包。
长公主叹了口气,无奈地摆摆手:“回去吧,看着就烦。”
李嬷嬷做事利索,长公主吩咐她把月宁送去青松堂,没两日她就给月宁安顿好了住处。
离裴淮正屋不远的一处偏房,房间不大,东西一应俱全。
夜里月宁奉命去书房侍候,进去的时候,裴淮在书案前提笔写着什么,连头都没抬。
月宁走到炭炉前,添了炭火。
又把手炉换了新炭,拿软缎包好。
回身,裴淮不知何时搁下笔,正若有所思的看着她。
“二公子,帮你换个手炉。”像是忘了前两日被羞辱过,月宁从桌上拿走有些凉的手炉,换上新的。
裴淮不说话,月宁便站在旁边一声不吭。
“知道自己什么身份吧?”裴淮撑着下颌,目光从她腰间上移,青绿色软袄边缘绣着团绒,对襟盘扣一丝不苟,一直扣到颈上。
“嗯。”
“过来。”
月宁抬头,裴淮把椅子往后一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