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他才发现竟然是一封家书,是林小家人寄来的。
整封信大多都是写了一些家中父母的惦记,还有一些则是询问了林小的状况。
时若看着没忍住低笑出了声,只是那笑里头却都是无奈,呢喃着道:“可惜了。”
虽说修真之人须斩断凡人血源之情才算是真正入了道,可谁又能做到彻底斩断呢,更何况还是个才入仙门不过三年的林小了。
若说此时看到信的是林小,怕是早已经对家中惦念极深了,可偏偏这人已经死了,还被他给占了身子。
想到这儿,他可真是越发无奈了。
“可惜什么?”就在他一番无奈之际,洗漱回来的庄容却是出了声,他看着信件,疑惑地又道:“你在看什么?”
而他的这番询问惊得时若身子一颤,下意识抬起了头,见是庄容才松了一口气。
不过很快他却又屏住了呼吸,将信纸给收了回来,看着庄容疑惑地模样,才道:“没什么,就是家里头寄来的信,师兄你都洗漱好了就用膳吧,一会儿再将药喝了,凉了就不好了。”说着将药碗也给推到了边上,只等着庄容喝了。
“瞧着就苦。”庄容也是毫无办法,他瞧着时若坚定地目光,就是有再多的推脱都给忍下去了,坐在边上开始用膳。
时若见状无奈地笑了笑,道:“药哪有不苦的,碧浅仙子说了,师兄如今喝汤药才能养身子,待好些了再吃丹药。”
“恩?”庄容正在用膳的动作随着时若的话给震住了,接着才侧眸看了过去,讶异地道:“这些喝完还要吃丹药?师弟太苦了,我的身子我最清楚了,还没有到要吃如此多药的时候,要不师弟你同仙子说说,还是别了吧。”
他可真是没有想到连着喝了多日的汤药,以为终于到头了,结果发现前头竟然还有。
这些天这么喝下来都已经要了他半条命,若是再吃岂不是真要死了。
想到这儿,他连早膳都不愿吃了,皱着眉极其不高兴。
时若一眼就瞧出了他的心绪,轻摇着头很是无奈。
而他这么一副无奈的模样落在庄容眼里却成了失望,他被这一幕给惊着了。
“师弟我不是”他猛地就忆起了自己方才说的一些浑话,知晓时若是不高兴了,慌忙摇着头又道:“这药有些烫,所以我想凉些再喝,这会儿凉了,我就喝,师弟你莫恼。”说着端过了药碗,一股脑地就喝了下去。
时若一见吓了一跳,伸着手就去接,低声道:“你”
“咳咳——”轻咳声传来,庄容捧着药碗咳出了声,有那么一些狼狈。
好半天后他才止住了,捏着药碗递到了时若的面前,笑着道:“喝完了,师弟莫恼。”浅浅地笑意犹如暖阳一般,轻柔温和。
“师兄”时若见了心疼不已,他知道庄容最不喜欢的就是药,可他一想到这人的身子这般差,若是不调理起来以后会更难受,所以也只得低下了头什么也没说。
两人之间没了话,寂静的厉害。
庄容被时若催着继续用膳,而时若则是去瞧那封家书。
书信上头写了一些亲人之间的话语,可后头却是说了些别的。
作者有话要说:从今天开始要双更啦,双倍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