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的事?”
“昨晚。”
“只太子一人吗?”
“第一个出现症状的是先前出去采买的仆人,那人的父母家便在盛峙村。他隐瞒了症状,侍奉太子的人不知如何也感染上,昨晚守灵,太子在殿前晕了过去,太医把脉才发现此事。”
宋清明的眉头皱了起来。
“这还不是你所该担心的。”赵锡抬手抚上他眉心,“盛峙村的天花传了出来,当先受惩的便该是你大哥,此番他免不了牢狱之灾。”
“秦守呢?”
“与他共事过的太医荐了他,这会儿应该入宫替太子诊治了。”
宋清明叹了口气,赵锡忙活了一晚,还将他身边人的事留心想遍。他抱紧赵锡,摸着他发丝吻上唇角。
赵锡微微挑眉。
“快睡吧,晚些我回家里去瞧瞧,宫里若来了人我再叫醒你。”
“好。”赵锡唇角蕴开笑意。
赵锡很快睡熟了,宋清明小心翼翼起身来,吩咐厨房热着粥食,回魏国公府打探一番情况。
不出赵锡所料,宋清明回去没多久,大理寺的人就赶到把宋清书带走了。
宋乾元忧心忡忡地,还安慰宋清明道:“获罪事小,管控不力不过关些时日,罚俸停职。只是此番金吾卫大变动,变的是京城的防卫。”
“父亲是说——”